到逐渐愈合的疤也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伤疤没了从前的血红,也没再裂开过。

指尖的温度触及伤疤的边缘,江槐序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你别摸着摸着又……”后面的话他有些羞|于|启|齿。

这些日子,沈嬴川已经不止一次借口给他擦药,然后——

总归就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被睡了。

沈嬴川不禁嗤笑,那只手已经扯下了他左肩全部的衣裳。

“我的地盘儿,我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