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我就是怕疼,你要是下手的话,能不能轻点?”

阴绪坐在椅子上将人看了半晌,微微扬了扬下巴,“那胳膊断着不疼?”

傀儡眨了眨眼睛:“也疼。”

阴绪轻笑了一声。

他看着面前舞台上亮着的独灯,整个人坐在最前方的长凳上任由那光落在身上,在身后投射出根本看不见的影子。

窗外月已西落,剧院外人影晃动嘈杂。

剧院当中一人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