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早已病入骨髓,无药可医,若非如此,之前你返还竟京时,他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竟京独自与梁庭远一党周旋。”

曹错不语,垂头看着地面,看不清他的表情。

郭涉继续道:“生死由命,不能强求,你不必自责,若是玉珩还在,也不会忍心看到你伤心难过。”

曹错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等郭涉离开了书房他才抬手擦去脸上的泪,可是越擦越多,眼泪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