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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是绑在江屿白手腕上作为装饰的绸带,整体是黑色,边缘缠着金丝,一看就十分华丽,当做发带也很合适。

&esp;&esp;“行啊。”

&esp;&esp;江屿白绕到维达尔身后,捧起他的头发,绸带绕过后脑。他将头发握在手里时只觉发量惊人,又十分柔顺,几乎分不清究竟是头发更顺还是绸带更滑。

&esp;&esp;维达尔靠在江屿白小腹,微微仰头,睫毛根根分明,是个很顺从的角度。

&esp;&esp;从这个角度江屿白能看到他白净的脸,微微鼓起的苹果肌,几乎能看到薄薄皮肤下的血管。

&esp;&esp;江屿白略微走神,感到手下的人微微动了下,发丝簇拥着在手心四处逃窜,他的手又被按住,与之前感受到的柔软无二:“您弄疼我了。”

&esp;&esp;大概是因为走神,手里的动作没轻没重的。

&esp;&esp;江屿白手指微微蜷缩,避开他的手:“知道了,别动。”

&esp;&esp;他动作飞快,几下扎好头发。

&esp;&esp;江屿白双手插兜,语气像平常一样淡定:“走吧。”

&esp;&esp;他动作随意,瞧着与平时没有区别,除了耳朵有点红。

&esp;&esp;伊维才从社死中缓缓回过神,看到这一幕又想起江屿白那句笃定的话——“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esp;&esp;怎么看都像是托词啊喂!!

&esp;&esp;维达尔说:“您先过去,我整理一下东西马上就来。”

&esp;&esp;“行。”

&esp;&esp;江屿白带着伊维离开,门没关严实,露着条缝。

&esp;&esp;维达尔坐在客厅,那朵幼小的食人花还在孜孜不倦地伸着脑袋朝他的手伸过去,花瓣碰到他手的一瞬间凭空燃烧起来,耀眼的火光瞬间吞噬掉花朵,变为一小堆焦炭。

&esp;&esp;在这段时间里他不断尝试冲击封印,现在已经能用大部分魔法,只不过为了避免引起莫里甘的警惕,他选择压制了一些。

&esp;&esp;这其中不包括他的五感。

&esp;&esp;他能听到很远的声音,而且很清楚。

&esp;&esp;所以江屿白和伊维那时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就算见到他出来江屿白也如此坦然,一点都不觉得他能听到——或者说不在意他有没有听到。

&esp;&esp;也是,始祖似乎从来没在意过别人的想法,也不需要在意。

&esp;&esp;不算漫长的等待中,维达尔忽然听见门外的动静。

&esp;&esp;艾尔格小心翼翼道:“嘘!始祖大人和圣子在里面休息呢,别打扰他们,刚刚我还见着圣子衣服脏兮兮的,估计还有一会儿吧。”

&esp;&esp;另一人,大概是在莫里甘那儿的血仆:“你知道的还挺多,你不是没出去过吗?”

&esp;&esp;“有关始祖大人的消息一向传得快。”艾尔格略微自豪了一下自己消息灵通,又低声说,“我可告诉你,始祖特别喜欢圣子,就是在那啥上面有点凶残,我那天撞见圣子出来,身上都是血,太惨了……”

&esp;&esp;大概他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了,完全不知道房间里有人能听到他说话。

&esp;&esp;“嘶,毕竟血族天性嗜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同伴又兴致勃勃地问,“你不是服侍过始祖吗,怎么样?”

&esp;&esp;艾尔格懵懂:“什么怎么样?”

&esp;&esp;同伴哎哟了一声:“你可别不懂装懂,不是都说等级越高、实力越强的血族睡起来越舒服吗?”

&esp;&esp;艾尔格气恼:“我当然没有过……始祖又不喜欢我,要我说圣子肯定知道,不然始祖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esp;&esp;“那我可真问错人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跟始祖睡过。”同伴撇嘴,“真不知道你在矜持什么,你条件又不差,稍微勾引一下,就不用在这儿当血仆了,做始祖情人不好吗?”

&esp;&esp;艾尔格讷讷:“做血仆也能拿很高报酬呀,至少公爵不会很吝啬。”

&esp;&esp;“你真是没梦想,血仆动不动要被抽血,惹得公爵不高兴了小命都保不住,至少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始祖性格还不错,不是吗?”同伴说,“就是不知道始祖喜欢什么样的,我这体型会不会太大了,总觉得贵族都喜欢娇小一些的伴侣。嘶,下回问问维达尔,要是始祖对床伴不错的话我也想……”

&esp;&esp;艾尔格下意识说:“说不定始祖就喜欢体型大一些的,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