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曾经那样做过。

赵知颐转过头,“你为什么又看着我?”

好一会儿孟则才说:“你太瘦了。”

“啊?”赵知颐捏捏自己的肚子上的肉,“这不是有肉吗?”

孟则:“你那点肉都长在……”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轻咳一声:“你要洗澡的话,快点,小心感冒。”

赵知颐抱着胳膊,眯起眼睛看他,“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

赵知颐:“流氓。”

孟则:“……”

孟则揉了揉太阳穴,“知道我是流氓你还不赶紧洗干净出去睡觉。”

赵知颐哦了声,拧开开关,拿花洒滋了孟则一身,孟则:“?”

“一起洗啊。”赵知颐说:“快点过来。”

“你自己洗。”

赵知颐怒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把水流调大,对着孟则一阵猛冲,“你嫌弃我也没用,反正你都跟我结婚了。”

孟则抹去脸上的水,深呼吸一口,声音沙哑道:“你自找的。”

“干嘛,要打架?”赵知颐戒备道:“咱可不兴家暴啊,我最讨厌打老公的男人了,你要是……唔!”

赵知颐腿一软,差点没有站稳,扶住了墙壁才没有摔倒,他只觉得浴室里骤然多了一股十足浓郁醉人的酒气,让他浑身发烫,尤其是后颈的某一块肉,烫的吓人。

“好、好奇怪。”赵知颐扶着墙壁喘息,“这是什么味道……好晕。”

孟则垂眸看着他,“不认识我的信息素了?”

“信息素?”赵知颐重复了一遍,“那是什么东西?”

孟则走到了他面前,按住他后颈,赵知颐顿时一个踉跄,摔进了孟则怀里。

他抓着孟则的手臂,呼吸急促,“什么……你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好痒,还很烫,啊!都说了……”赵知颐抓住孟则的手,“不要碰那里!”

“很难受吗?”孟则问。

“好热。”赵知颐摸索着想要去调水温,“我要洗冷水澡。”

孟则抓住他手腕,而后将他整个人都按在了浴室的瓷砖墙壁上,鼻尖抵着他后颈的腺体,哑声问:“要我咬一口吗?”

“你是吸血鬼吗,干嘛咬人脖子。”赵知颐被瓷砖墙面冰的一哆嗦,那冰冷却丝毫没有缓解他体内的燥热,随着孟则抚弄腺体的动作,反而愈演愈烈。

“咬了就不会这么热了。”孟则说。

赵知颐迟疑:“真的?”

“嗯。”

他自己摸了摸后颈鼓起来的腺体,虽然醉后他完全忘了abo的生理知识,但还是本能的觉得这块小小的肉被咬应该会很痛,于是跟孟则商量:“你轻一点,只轻轻咬一下。”

“……好。”孟则答应他。

赵知颐低下头,将自己的后颈完全暴露在孟则面前,“好、好了,你咬吧。”

孟则在肿胀的腺体上轻轻一吻,赵知颐身体一颤,闭着眼睛喘出口气:“咬完了吗?不痛,你很守约……啊!!”

赵知颐猛地绷紧身体,痛苦的仰起脖颈,像是被猛兽桎于齿间却仍旧想要奔逃的猎物,哀哀的鸣叫奢求捕猎者的心软,他无助的去抓光滑的墙壁,因为没有着力点,急的都哭了:“说好了,轻轻咬的!”

孟则只是叼着那块肉,没有继续深入,闷声说:“我很轻了。”

“你骗人。”要是清醒状态下,赵知颐肯定不会哭,但是醉了的人承受能力格外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跟你过了……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说了,呜呜呜呜救命!”

孟则安抚的舔了舔备受蹂躏的腺体,≈ot;再说离婚试试。≈ot;

“我不说了,你放开我。”赵知颐哽咽道:“我也不跟你一起洗澡了,我想睡觉了。”

出乎意料的,孟则非常好说话的松开了赵知颐,甚至非常平和的给他擦去了眼泪:“我给你洗。”

“哦。”赵知颐喝醉了也挺有礼貌的,“谢谢。”

孟则真就开始心无旁骛的给赵知颐洗起澡来,赵知颐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身体好像越来越烫了,像是有一把火从后颈开始烧,一路蔓延至心脏里,经由血液带动到全身每一根血管,赵知颐只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熊熊烈火之上,烧的头昏脑涨。

“孟、孟则……”赵知颐抓紧孟则的手臂,晃晃脑袋,“我好像,有点奇怪。”

“不奇怪。”孟则淡声说:“我咬破了你的腺体,但没有往里面注入信息素,你想要我的信息素,所以才会这样。”

赵知颐迫切的仰起头,“那你给我!”

孟则:“不行。”

他慢慢将赵知颐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你刚刚不是说觉得痛么,万一又要跟我离婚怎么办?”

“不会的。”赵知颐按着腺体,着急的道:“我要被烧死了,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