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了张嘴,你在大叫,大脑里是你用尽全力的呼嚎,但实际上只发出来一声无意义的轻吟。

微不可闻。

没有人能听出你的拒绝。

剧组是不能强行对演员用助兴药物的,这是拍戏,不是强奸。

你试图摇头,但脖子根本不听你的指令,只是侧一下头就已冷汗津津。

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你,眼泪不停地流,下面也湿得没了形状。

感官变得混乱,呼吸滚热,身上也烧灼起来,他们的触碰让你感到欢愉又疼痛,尖锐的快感针扎般刺在身上,很痒,却无力抓挠。

内裤还是被扯了下来,小小的布料中间濡透了,湿淋淋、热黏黏地被牵拉出来,腿心急速地抽动起来,叫嚣着深处的饥渴。

他们在笑,或许是在传阅这条内裤,你的堤坝被冲垮,理智崩断,生理的需求怒号着冲下来,浑身都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要这样僵躺着任人摆布了吗?这根本不是演戏,你不喜欢这样。

纸门唰地被拉开,一只锃亮的黑色英式皮鞋踩了进来,在迭席上发出脆裂的响。

“真热闹啊。”青年单手插兜停在门口,冷眼睨着眼前的乱象。

“盛小少爷怎么来了?”柳莺雯惊了一跳站起来,男生们也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只剩衣衫半露的少女横陈在迭席上,夜风吹进来,飘散了一屋子淫靡的气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erc o

“玩挺疯啊,你叔父知道的话,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恶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无地朝你望来。

但下一秒立刻变了神色。

皮鞋踩过迭席,脚步声急至你身前。

他试图扶起你,但就像捞水里的月亮,你的四肢融化在迭席上,浑身都往下坠,一时竟抱不住。

“谁让你们用药的?”他的眼睛没有看柳莺雯,而是目光直直地指向摄影机——背后的导演。

这时候众人也发现了不对,纷纷让到一边。

有冰冷的手托住你的脖子,大脑充血的胀痛慢慢缓解,人使不出力气,勉强枕在一截衣领上。

耳朵还是轰鸣一片,左耳是管风琴从高到低快速循环的音阶,右耳是高分贝的持续蜂鸣,周围的声音都隔了一层,模糊又失真。

“啊?不能用吗?”场务拉着满脸迷茫的道哥急匆匆走出来,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已经陪着剧组连续熬了好几个大夜,眼神都是懵直的。

他看到你的状态也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翻药盒,嘴里不停念:“这这这,不是,这么高强度的戏,不用药根本出不了效果啊。”终于翻出个小药瓶,上面的字也就蚊蝇般大,被场务接过去拿给匆匆赶来的医生看。

“这我特意问的别人剧组,大家都用的呀,什么「喷水连连」、「内裤湿得能拧水」按照我们导演长镜头的要求她根本拍不下来的啊。”道哥起了一脑门子汗,求救地到处看,也明白过来自己犯了忌,生怕担责任。

“这是违禁药,一般的症状是体液失禁,比如泪失禁、尿失禁,容易喷潮不止,阴道内部肌肉易痉挛,伴随有瞳孔放大、耳鸣、四肢麻木酸胀。”医生看着夏初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部分也可能出现泌尿困难,但这些症状都会在一到两小时随体液代谢掉。”

“采血化验,报警。”

在场的人都一怔。

听说辰帛互娱最近内斗得厉害,两位掌权人对公司未来发展意见不合,一个想要上岸进军正剧,另一个试图用更激烈的情事、更冲突的戏码刺激更高的充值消费。

这阵子所有辰帛在投的剧组都被双方势力左右,剧本一直改来改去。

眼前就是其中一位掌权人的私生子,这个时候加入剧组,不知道代表的是背后哪一方的势力。

“这里也有我的责任。”导演走上前,迎着青年的目光。他会是这个新人的幕后金主吗,这么急不可耐地来探班,还要声势浩大地替她撑场子?“但道哥也没经验,我们的班底之前没有拍……”

“你当然有责任。”夏初翌打断他,“她状态不对你看不出来吗?但你默许了,你想要她真实的生理反应,而罔顾她的意愿,对吗?”

导演噎住,喝酒的戏份剧本里有写,但很多细节全靠演员自己发挥。他在监视器里看到人摔倒了是感觉有些不对,但没有叫停。

这些天一直拿到新的本子,只好不分昼夜地拍摄赶进度,或许他下意识也认为,就算有什么不对劲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把戏拍完。

而且……看着镜头里的人无助地哭泣,发不出声音,他可耻地硬了,只想看到更多,完全忘记了导演的本职。

“抱歉……”他在对着你说吗?

你无暇顾及这些,胃里翻搅得厉害,扁舟落在海上,即便海面风平浪静,但是引力之下的潮汐却一波波涌着,你必须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淫叫。可你已经忍到极限了。

纸杯递到嘴边,医生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