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线,一颗颗地滴落地面。

剧烈运动导致双耳嗡嗡作响,凌屿用掌根抵着侧耳,手背却碰到了微凉的塑料瓶。

“已经三天了。你还不打算回酒店睡?”

声音温润低沉,带了隐隐的担忧。

凌屿单手撑着木杆,另一手接过运动饮料,吸了一小口。他没抬头,余光瞥着那双熟悉的黑色皮鞋,一丝不苟的,漆光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