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没有选择。”

“只要我快乐。”

当天晚上,温吟知留宿没走。

那夜之后他们的关系以不可名状的方式存续着,若即若离,仿佛悬在天边的轻云,过了很久才坠落化雨,成为能够把握的实体。

他弯起双臂,小心将小猫拢入怀里,终于不再是那把孤伶飘散的伞,曾隐秘于那场丝雨中的萌动,在多年后终于破土而出,拥抱了春意。

明信片被温吟知塑封好,用木夹挂在了窗前。微风吹过,纸片随绳线轻摆,像是传递了谁跌宕的心波。

秦榛踮起脚凑近去看,眼眶逐渐湿润了:“当时为什么要这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