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心也跟着暖暖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你醒了?”长孙焘仍旧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紧绷的神色有所缓和,“还有哪里不适?”

这便是丈夫,是她一生依靠之人么?

前世跟了秦臻三年,他从未这般关心过自己,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一直将自己推开,然而关键时刻,他却是那么的可靠。

“我没事了,你放心。”虞清欢轻轻一笑。

长孙焘收回手,又往盆里泡了会儿,接着擦干手上的水,又将滚热的手放在虞清欢的小腹上,半响,他才问道:“那个,大夫说你是因为初潮而腹痛,初潮是什么?严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