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所以才对云斐多了一丝杂糅在许多情绪中的敬佩。

毕竟,就是这样的“冷血无情”,救下了大家的性命。

云斐没有把手伸向他,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勉力笑道:“荥阳王这是什么眼神?同情还是惧怕?”

司马玄陌一时语塞。

云斐不以为意地道:“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你们何必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保护我是他们的职责,他们本就为此而生。”

的确如此,云斐就算改头换面,从吴提变成了如今的他。

那又如何?

他变的只是姓名,除此之外,他还是那个他,那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他。

长孙焘收回目光,扫视了一眼因蝗虫破土而出形成的坑坑洞洞,又用剑捅了几下泥土,面色严肃地道:“今日且先在这里休息,但是泥土里都是蝗虫卵,我们需在它们成型前找到出口。”

剩下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