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住她的耳垂,似羽毛轻扫,引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晏琛你故意的是不是?”

“可我真的是心思单纯,不知道能怎么才能感谢你。对不对?夫人。”

“谁是你夫人了?!”

“那不正好,我们还没确定关系,凑到一处……”

好似禁忌的暗霭与欢愉的馥郁相融醅酿。

“做这种事,更刺激不是吗……”

窗外,雨瀑自云端奔涌而下。

雨水浸润的柔瓣温驯地向外翻开,暴雨裹挟着未折的枝桠,如凶狠的鞭笞,重重击打在娇嫩的花心上。

破碎的瓣缘渗出藕花白的花蜜,顺着雨水蜿蜒而下。

水雾蒸腾间,残瓣惊艳,满园狼藉。

季瑶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尾音未落便化作破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