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是真的。”

这话说出口,好似一直藏在心中的秘密忽然被暴露在阳光下,谢不辞静静看着温砚,等着她的反应。

疑惑?刨根问题?还是故作轻松地说没关系,然后默默远离?

温砚定定看她几秒,反握住谢不辞手指,小声嘀咕:“不是暖了一上午了吗?怎么手还是这么凉?”

等待的答案落了空,谢不辞抿唇:“温砚,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有病吗?多大点事?”

谢不辞从没得到过这样的回答,以往的经验里找不到任何可以参考的模式,谢不辞像个卡带的磁盘,哑声半晌才出声:“你不问我,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