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淌,但又非得在脸上带着一股倔强。

她声线颤抖:“我胳膊疼。”

谢不辞缓吐出一口气,停下动作问:“是不是这儿?”她轻捏着温砚的关节。

这一碰,温砚吃疼地‘嘶’了一声。

谢不辞看她说:“脱臼了。”

她的手腕还被对方握着,关节轻微地活动。温砚也不敢大动,痛感就一阵阵地噬咬着神经。

谢不辞保持一贯地音色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塔和里?”

“啊?”在紧张地气氛中,谢不辞的问话让她诧异,她眉头紧皱回答:“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