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沁沉默,目光落到暮倾然身上,神色复杂非常。

若是暮倾然此刻醒着,一定会说一句:那盅鸡汤,真的不喝也罢。

你能来,真好

过了半小时左右,暮倾然才醒过来,她依旧坐在酒楼楼上的饭桌旁,可身边只有鲁琼一人。她正吃着一块鸡肉,还嫌人家的鸡肉不够嫩,蛐蛐了两句。

“闵沁呢?”

暮倾然这一开口就把鲁琼吓了一跳,果然不能在背后蛐蛐别人,无论蛐蛐谁,都会莫名心虚。

暮倾然的脸色白了白,左右看了看始终不见闵沁的踪影,脚底开始发麻发酸,不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