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觉得我们这样挺恶心的。”游以桉反问祝颂声,“而且很没意思,你一点没觉得吗?”

祝颂声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手绞在一起,听到这话一脸无措。

巨大的冲击压得她好久无法开口说话,眼泪一掉再掉,她避开“恶心”这个词,“我不想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你觉得有意思呢?”

“我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吗?”

游以桉移开目光,心静下来。

她们的相处已经形成惯性,祝颂声一哭她就心软,顺带着两个人又开始上床,虚假和解压抑问题,等待下一次爆发。

她现在已经倦怠了,迫切地渴望抽离,起码今天晚上不想梦到祝颂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