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几时来的?”

“臣没走。”颜皖知轻笑。

江映华皱眉,显然记不得颜皖知缘何在自己府中了。

颜皖知笑问:“那殿下可还记得您说过什么?”

江映华疑惑更甚:“我说什么了?”

“您说,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颜皖知以手挡了脸颊,凑到江映华耳畔,轻声学着江映华一早的口吻。

江映华眸色阴沉的看了她一眼, 负手立在她身前:

“长史,饶是想咬人的兔子,也得把毛儿长全了不是?何况有你这只狐狸替老兔子看着, 您怕什么?若是实在放心不下, 自去告发即可,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