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眸光微凝,望向他的眼神带着警惕,“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衔珏不语,缓步至琉璃的对面坐定,两人之间隔着一张黄花梨茶案。

他伸手提壶,也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凉掉的茶汤颜色偏深,缓缓晕开一圈涟漪,琉璃这才近距离观察到他手背的灼痕。

衔珏的肤色很白,

是那种通透的瓷白,再加上手指纤细修长,暗沉不平的灼痕反倒是像一层不规则的花纹,看得久了,竟生出一番美感。

“我想知道你们是用何种方式令她起,死,回,生?”

衔珏开嗓,最后四个字,重重咬着音。

上回的探脉,已让衔珏察觉花色被种器。

花色既是玄策的器,她若未死,玄策必能感知,天涯海角,他都一定会追杀到底。

可如今只是求雨前夕来毁坏尸体,那么在玄策看来,花色必然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