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摇了摇头。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

别急,有我在呢,交给我吧。

接着,宁弃看向顾鸾,冷声道:“顾大小姐,你这是在诡辩。”

顾鸾笑了,似是料到宁弃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抬起烟杆,指了指时幼:“这怎能是诡辩呢?”

“时幼的成功,不是她一个人的成功,而是建立在所有人的失败之上。她轻轻松松带着一队人破局,可我们这些按规矩办事的人,却要

被压下去。”

“当然,我知道你们中有人觉得,既然能用凝造出的月令,走出月塔,就算过关,无伤大雅。但这次我们若不质疑,下次呢?规则可以被利用一次,就可以被利用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