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苍白,唇角却牵起一个轻佻的笑,像是恶劣的习惯作祟,又像是刻意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

他抬头看向时幼,惊叹道:“有意思……这个时幼,真有意思。”

而高台上的帝君,脸色未变,神情亦平静如常,但若有人细看,便能发现他的额头,已然爬上青筋。

宁弃。

帝君认真思索这两个字的意义,目光落在时幼身上,似是在透过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字句,探出她心底的真实。

然而,帝君并未找到答案。

他看得分明——

时幼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分请求。

没错,她不是在求情,而是在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