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的距离,仿佛一步就能靠近,却又远得遥不可及。

她也从未想到,自己还能这样平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有热风从桥下升起,卷动时幼耳边的发丝,也将记忆里的一些余烬翻卷了起来。时幼竟恍惚间觉得,她不是站在这座桥头,而是回到了从前那片竹林。

那时候,他还是她的师父。

可是,当时幼抬起眼,面前却是现在的云倾散人,面具冷然,身影孤绝。尽管如此,她依然忍不住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下一瞬,云倾散人便会低下头,目光严厉,却话语柔和地对她说着,阿幼,你又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