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了一条手臂,让这动作显得有些不太对称:“还真是……许久未见了。”

“时姑娘,你也知道,我曾是帝君手里的一把刀。说到这,他自己顿了下,笑意里带了点嘲弄,

“说是刀,也有点太抬举自己了,说白了,我就是帝君手下最凶的那条野狗。帝君让我咬谁,我就咬谁,给多少赏银,我办多少事。所以,如今帝君退位,之前要是有什么得罪的,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吧,说不上良善,但对你,倒是确实有几分欣赏。”

傅夜城忽然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已经死——”

他这“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尉迟风游将手中的糖炒栗子,往傅夜城身上猛地一扬:“闭嘴吧你,什么死不死的?就不能换个吉利的说法?乌鸦嘴,我看你真是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