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有他自己,每天都以不同的方式看到岑绵与自己分别。

关于言维叶的事情到这里戛然而止。

岑绵在记忆中寻找,觉着她和言维叶彼此之间的情谊该是没有高槐斯口中说得如此密不可分。难道言维叶之前说的分离焦虑是这个?不是在骗她么?

“说这么多,言归正传就是我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既然都到这了,不如多问一些关于他的事,岑绵想。

“他原本做梦是因为什么?”

高槐斯正要说,被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他拿着手机站起来,临走摆摆手说。

“总之这事和他爸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