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后,大口的喘着气。

凌晨庄淙还在书房办公,听到动静赶紧跑来。

“别开灯。”骆嘉咽了口唾沫,双手撑着虚脱的身体。

庄淙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做噩梦了吗。”

骆嘉该怎么说自己做的噩梦,家丑不可外扬,这个瞒了外界十几年的丑事,一旦被发现,家里丢不起这个人,眼前的人和他父母又该怎么看待她的家庭。

骆嘉缩在一起肩膀微微颤抖,庄淙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哭,抽了张纸递给她:“梦都是假的。”

骆嘉擦了擦眼泪后冷静下来:“抱歉,吵到你了。”

庄淙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是不是在家受什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