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事情,骆亚一句‘她在我孙子满月酒上闹事’,在场还有证人,不出今晚,她就会被人各种指责,甚至连累到常景殊和骆应辉。

骆亚没有一荣俱荣一辱具辱的格局,而骆应辉又恰恰和他相反——他的大家远大于自己的三口之家,以至于旁人的一句煽风点火,骆应辉就能不分青红皂白把跟常景殊无关的屎盆子扣她头上。

庄淙一切都是为了她着想,他在众目睽睽下凑到骆嘉耳边,声音压地极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他的目的就是激怒你,这个场合,不宜争辩,你现在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骆嘉。”

咯噔一下。

像被催眠的人突然清醒,她一下反应过来。

庄淙拍了拍她的手背,清了清嗓,挺直身子:“大爷,话是我问的,骆嘉从始至终就说过一句话,还是为了回答您莫名其妙的问题,用咄咄逼人这个词是不是与事实不符,她连第二句话都没说,怎么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