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想拿到他的私人电话,大冬天,她硬是穿了三天的旗袍后得偿所愿。

贺西楼今天要求她穿旗袍多半也有这个用意,想看看她还愿不愿意为他穿。

只要她愿意,或多或少能够磨平几分他对她的怨念?

御林山居很大,但是具体什么装潢阮清月压根没看清更别说欣赏。

从门口到楼上再到进卧室,一路缠吻。

在她有限的视野里,能看到他起伏的肩胛肌肉,在一瞬间的微痛后,身体的旅行从温柔细腻变成摧枯拉朽,吊顶上阿莱尼水仙灯柔光反复晃动,不停息。(记1)

也许是凌晨两点,也许是三点,阮清月强撑着不睡过去。

贺西楼拥着她,声音哑到极致,那份懒散无边际的晕开,在她耳边蛊惑,“可以睡,我吃饱了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