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自然无从说起。

“我的围巾什么时候好。”他坐在她旁边的地毯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她从沙发上垂落的一缕发丝。

同一时间订的货,周云实那个毯子可是都快用烂了。

阮清月闭着眼,“说不上,太忙了。”

他语带讽刺,“干脆你教教我,自己织得了。”

她睁开眼,一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样子,不过又带点儿苦恼。

“我没教过人。”

这东西她也是自学的,还不是为了给他弄礼物?结果没有派上用场过。

贺西楼怪怪的看了她一会儿,“都教过什么动物,看看我能不能跨物种变异。”

不想教就不想教,想的什么不正当理由。

她懒得理他了,闭上眼。

在南庭她好像每次都睡得挺好的,可能是因为距离西院近,不用那么赶时间,心理上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