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会儿,然后迈着阔步过去,“做了什么亏心事躲成这样。”

她神色坦然,“有吗。”

他眼神平淡又淌着幽暗,声线平平无奇,“去妇科做什么。”

阮清月第一时间确实没能回答上来。

她能猜到这事是ail跟他说的,但对方怎么说的,她不好猜。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她小腹的地方,阮清月想起那时候给ail看笔记的一件插曲。

某次考试刚好考了她笔记里的一道题,题干一模一样只改了数据,结果ail失分,她得满分,ail谴责她在笔记本上用错误解法故意误导。

阮清月在笔记上明明写得很清楚,那是陷阱解法,ail不可能没看到。

有了那一次,才有了后来让阮清月控分,让出单科第一的事,算是对陷阱解法误导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