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准备的桃红膏被他收起来了,也压根没打算动那杯酒。

从秦岁染那儿知道她要来,他自己往自己杯子里扔的那颗桃红膏。

他甚至都已经找好了开脱的借口,咬死了就说自己事先根本不知道ail的坏心思。

但是她没有。

前期是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后期是她已经浑浑噩噩,像一条炎夏搁浅的美人鱼,湿热无助。

阮清月确实没有说话的机会,偶尔看着窗外那弯月牙都觉得视线晃得厉害。

干脆闭上眼,任他正反面肆意索弄。

她很少没有时间观念,但这一次确实模糊了,连神经都是麻痹的。

缓缓回过神的时候,十二点还差十几分。

她瞥了一眼时间就没动作,贺西楼朝她看,“西院倒闭了不用上班?”

阮清月连剜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指挥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