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坐在窗户边,手上是《战胜一切市场的人》。

看得入神的人在他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抬头看过来。

冲他微笑,“坐。”

贺西楼也笑了笑,“总感觉像断头台,要不我先坦白。”

阮清月收起书,“不,我先说。”

她是个很理智的人,但在他身也会沉迷,解释听多了容易心软。

我选择的不是她

“周一,我们还是去民政局。”

贺西楼眉心一沉,刚要说话,阮清月抬手止住他。

“我的话不多,听我说完。”

贺西楼喉结压了压,声音略艰涩,“好,你说。”

佣人把早餐送上来了,但很显然贺西楼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

阮清月看他不动筷,拿起筷子放进他手里,他勉强咬了一口煎蛋。

“我现阶段想我对你的感情,还是不足以维持婚姻,我也不想以后无论我有任何事,只要ail一个电话,你就选择她,一次可以,每一次、一辈子呢?也许昨晚她和孩子有很重要的事,我理解你的焦急和担忧,但如果站在你太太的立场上,我无法做到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