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暴怒的冲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昨日回去想了很久,虽然不知道殿下你为什么偏偏对我感兴趣,但既然要合作,就要有个合作的期限,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尽心尽力的做好一个太子妃该做的事,成为殿下的助力。”

“但请殿下成就大业时,能放我自由。”

燕鹤行听着她不紧不慢条理清晰的跟自己探讨着条件,又觉得欣慰又觉得难过。

因为她这般不畏强权的态度让他觉得欣慰,而她如此冷静用成亲做交谈的态度又让他觉得难过,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根本没有把感情当回事一样。

燕鹤行且不论,那君肆呢?

她当初权衡的时候,也是这般冷静的态度吗?

燕鹤行沉默的又喝了一杯酒。

他当初明明不是这个样子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