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跪拜大礼,而后起身,不卑不亢的站在人群逆流处,背着光静静的看着燕景鸿,等着他的下文。

待所有人都走完,燕景鸿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就朝着燕鹤行砸了过来,声音愤怒无比:“燕鹤行,你怎得如此狠毒?!”

燕鹤行早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的场面,可饶是如此,听到他说自己狠毒也还是心里一疼。

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帝王的冷漠与薄凉吗,泽怎么还会对他抱有期待呢。

燕鹤行眼里漫过一抹自嘲,砚台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温热顺着人额头流了下来,他几乎是眼前一黑,而后稳住了身形,跪在了地上。

空荡荡的大殿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燕景鸿的声音回旋在整个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