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眸光幽深,望着她远去的纤细背影。

“青琅,你昨日说她是三个月前被寻回的?”他冷冽的声音裹挟着霜雪。

“正是呢,听闻少夫人是从扬州来的。”青琅回应。

谢岑眸中的暗色晕染开来,眉心不受控制突突跳着。

昨日她与公鸡拜了堂,独守了空房。

琼华院屋内。

姜妧坐在软榻上,轻闭双眸,脑子里乱成浆糊,他的身影不断浮现又消散。

“新婚次日就让姑娘去牢狱之地,大公子被关在里头也就罢了,还让姑娘同公鸡拜堂,这成的是哪门子亲哟!”素缃气得俏脸涨得通红,愤愤不平。

这根本于礼不合!

她眉头都皱成了个疙瘩:“昨儿个永嬷嬷还不许姑娘掀盖头,就让姑娘那么干坐了一夜,这也太作践人了!”

姜妧忙睁眼,轻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