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时光,悠悠传来。

“承蒙佛祖垂怜,到底是圆了我这见你一面的念想。”

相逢之时,她好恨他,好怨他。

他没来娶自己,他或许有苦衷,或许身不由己,但她不想听。

——所有的解释在三年面前,都显得无比苍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不怨了,也不恨了,只想离开,大抵是放下了吧,亦或者是那日静和堂发生的事让她害怕,是噩梦。

她与他之间的身份,永远不可僭越。

“你现在过得很好,我也马上会过得很好,我对佛祖心怀感恩。”

“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若你有办法,就将大郎救出来吧,老夫人很念他。”

谢岑圈着她腰肢,坐怀不乱,不动声色听着她说这些话。

她突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