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只是使劲在衣服上搓了搓手,呵出几口白气,赶忙将温热掌心捂在她的耳朵上。

“阿姐,冷不冷?”

他其实没想过她会来,只是念着往年元日。

那时他用抄书赚来的钱买下蜜饯,与她悄悄坐在门槛上,享受偷来的时光。

生怕姜曜瞧见,连吃带拿,也怕娘看见,指责他胡乱用钱。

“不冷。”姜妧摇了摇头,向门口走去,“大哥和娘呢?”

边说着,手不自觉打开油纸包,捏起一粒蜜饯送入口中。在谢府的家宴上,她食不知味,此刻回到家门口,莫名有了些饥饿感。

巷子拐角的红灯笼在风雪里晃荡,将谢岑的影子拉的歪歪斜斜,斗篷被风掀起一角,里面朱红色的官服尚未来得及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