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早已凉透的茶水滑入喉间。

姜妧噤了声,没有再问陆公子之事,想到他这些时日常不在家。

“那你都计划好了吗?”

谢岑轻“嗯”一声。

“公子。”白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姜妧连忙擦了擦唇瓣上被他先前吻晕开的口脂。

“降梧遣人来传,在北巷瞧见大公子整日问医。”白缨立在门外急切道。

谢岑搁下茶盏,微凉的唇落在她脸颊上。

“我去去就回。”

姜妧目送月白色衣角卷过屏风,喉间那句“小心”终是化作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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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至北巷。

“滚!”

“你们都是庸医!”

粗粝的嘶吼穿透雨幕。

谢岑撩开车帘,望见谢崇正将药箱砸在地上。

自他失踪后,名下产业也被封查,曾经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如今裹着浆洗发硬的粗布短褐,被雨水浸透的衣袖下,嶙峋腕骨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