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闷道:“不然你还是打我手板心吧。”

她以前看私塾的学生都是打手心挨罚的。

裴铉将她揽在怀里:“打手板心可疼得很。”

“那你打哪,我也疼得很。”宁泠低头,声若蚊呐。

“胡说。”裴铉附在她耳边:“你分明舒坦,我在里面还能不知道?”

宁泠气愤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裴铉爽朗得哈哈大笑,宁泠撇开脑袋,不想和他多说。

“那我下次轻点。”他将她拥在怀里,蜻蜓点水地吻她的唇,“我每日辛辛苦苦为你传道受业解惑,你总要交点束脩才成。”

宁泠面色通红,她竟不知裴铉这么不正经。

自古尊师重道,他离经叛道至极。

初六时,天上难得有了太阳,金灿灿的日轮高挂长空,湛蓝的天空配上洁白的云朵,使人一抬头心情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