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永远有无穷无尽的酷刑。

林韦德眉头皱得很深,每次侯爷折磨完王氏,就开始折磨自己了。

五年了,他纵使嘴上从不主动说,也没人敢提。

可谁都知道结果,人要往前走,侯爷却留在原地留恋。

折磨完王氏,裴铉照旧回了争晖院。

他看着她留下的一件件东西,现在他已经不再佩戴和抚摸宁泠给他留下的香囊。

白云仙鹤纹路和青竹纹上的针线,因为他时常抚摸,炸开了线。

他只敢看,不敢再触碰。

香囊里青丝的香气,早就飘散了,如同他这个人身上的鲜活消散了,独留死气沉沉。

他冰凉的手指,一遍遍爱惜地抚摸着玉镯和银簪。

将手腕上的缠带脱落,欲要在皮肤上划口时。

不速之客林韦德擅自闯入,手上还抱着两坛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