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再说,”他又继续道,“姐姐中毒太深,已经神志不清,我又何必留下一个根本不认识我的疯子,放弃掉一个忠君护国的佳名呢?”

文羿升听了他这一番言论,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既有对谢泠芝的不值惋惜,又有对她咎由自取的快意。

“我拿什么相信你?”

“事到如今,你已经是穷途末路,反正横竖都是死,那你又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一下,赌一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