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情大好,立刻解了他的禁足,临走前还将皇上新赐的一对桐烟徽墨给了他。

窦炤看着那一对金光暗闪的徽墨,深吸一口气,转身进入房内。

此时,观沅终于从混乱中醒来,烧虽然没退,人却精神许多,然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破院里,看着像是在二爷外间。

接着又记起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把二爷当做降温的冰雕,抱了又抱,蹭了又蹭,好像还……啃了又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