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炤面无表情看着她:“昨晚在你身上涂画,是这种感觉吗?”

观沅鼻子发酸,不想回答,又不得不回答:“奴婢不知,但爷这是伤口,想必更疼些。”

窦炤便冷笑了笑:“我想也是。”

一个冷血,又心怀叵测的奸细,哪里知道什么叫疼?

等观沅凃完药膏,他站起身,突然用手在观沅脸上拍了拍,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昨晚侍奉得不错,以后若每次值夜都能如此表现,我一定尽早给你开脸。假以时日,抬个姨娘也不是不可能。”

观沅一张脸红得滴血,又羞又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屈膝跪下。

窦炤瞟她一眼,冷笑两声:“好好表现,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