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弯下腰大吐特吐起来,将之前吞进肚子里的茶叶全都吐了出来。

张郎中也不耽搁,让木蕙将她扶入里间,说要给她扎针。

观海则在外面等着。

木蕙看着被扎成刺猬一般的观沅,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一个劲问张郎中,她到底怎么了,还能不能救。

张郎中专心致志,直到所有的针扎完,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向木蕙道:“还好你们送得及时,再多耽误一会儿,她这个毒就没救了。”

“毒?什么毒?”

“是一种罕见的叫做霜雪茗的毒药,形似上等龙井茶,叶片细长,色泽翠绿,表面覆盖一层淡淡银白霜雾,故此得名。此毒本该少量长期饮用,中毒后每年需要吃一次解药,用来控制别人是再好不过的。这位姑娘一次吃了许多,虽然毒性缓慢,但耐不住量大,寒毒已经浸入脏器,我现在施针能逼出一些,可从此姑娘的身体还是会变差一些,且十分畏寒。还有,还有子嗣一项,怕也十分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