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停留在他伤处。

“二爷,奴婢很好,您也醒来了,那就更好了。”她的回答礼貌而疏离,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不带丝毫情感波动。

窦炤的心沉了沉,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难道是因为自己昏迷期间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沅,你……”窦炤欲言又止,他努力想表达一点自己此刻的感觉,可又实在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窦炤?”

一个他原本想从观沅这里听见的惊喜声音传来,“天啊,窦炤啊呸老师,你,你终于醒了?”

长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灰头土脸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想往窦炤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