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腰,江揽州哑声:“听闻女子的初夜,会很疼。”

“那晚是夫君过分了,还疼吗?”

“……”

自己让他去处理伤口,他不听,却反过来问她还疼吗,本来已经不怎么疼了,可夫君二字伴随他低磁的声线落入耳中,感受到他那错觉般的疼爱、亲昵、欢喜、柔情、以及难以抑制的情动。

薛窈夭恍惚之间,竟真觉得哪里在疼似的。

一种细碎温吞、难以捕捉,却又好像真实存在的疼。可具体疼在哪里,她一时也分辨不清。

当下的此刻,人无法预料未来,她便任由自己的身体先精神和灵魂一步,喜欢并迷恋上他。

“知道会……殿下还这般勾唔……我……”

眼尾泛红,气若游丝,仿佛一朵正为他盛放的花。

江揽州咬着她莹白的下颌寸寸往下。

没给她半分拒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