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呆。

她想不通。

即便是要反向“征服”或“攻心”于她,江揽州也不至于……那么豁得出去吧。

人的身体和心,是可以完全被切割和分开的吗?

按道理也按本性,薛窈夭骨子里其实讨厌江揽州这样的存在……幼时见过她趾高气扬,少时见过她众星捧月,却突然越过她翻身上位,又在她最落魄狼狈时给予“施舍”。

面对这样一个人,落差感会粉碎所有。

偏偏江揽州的吻,那么烫,烙在她最隐秘之处。

让她不由想起年少时,

自己的初吻失去得极为荒唐……

“戏曲喜欢吗。”

见她依旧神思不属,江揽州这般问了一句。

回过神来,薛窈夭依旧有点羞于与他对视,“喜……欢的。”事实她连戏子们的唱词都听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