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如此心狠?孟姑娘于你我,也算是有恩,何况……”

五年累积的心事一直压在心底,猛然爆发。

在从前,即使是孟戚风离他远去,从他身边逃跑,隐压的心痛也并未散出丝毫。

可如今唐温握紧拳头,竟是狠狠吼了一句,

“何况我心悦于她!”

唐墨挑起一个不当回事的笑容,直起腰,试图安抚一下这位情绪过激了的二弟,

“真心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这孟姑娘先前如何对你的,弟弟莫非忘了?”

唐温讥讽地看着他,

“家主自然不会懂。”

“同样,你的冷血残酷,无人能及。”

唐墨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天色,颇为无奈地拿起折扇,

“正事要紧,我不同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