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袖子,道:“既然如此,便以花字为令,先从太子开始吧。”

李徽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来,对着圣上拜了拜,随后落座,有条不紊地道出了一句诗句。

由于第一位的示例,后面的人也都井井有条地道出了诗句,直到轮到连梦宁时,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卡了壳。

连梦宁深觉运气差。

她此次是首次参加宫廷中的赋诗宴席,连玉容也曾同她讲过,若不是因为她到了适龄的年纪,是万不

会带她来的。

她在这席中,可谓坐立不安,生怕轮到自己时说不出来。可惜,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