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泄声窜过耳麦,那特警的声音愈发微弱,最后只听电流麦嘶的炸响,归于寂静。

傅声的瞳孔骤然紧缩成一道竖线,他下意识抓住二楼岗哨的护栏:“第七组,还有活着的人吗?!保命要紧,先撤退出来,收到回话!”

可不管他呼叫了多少遍,大厅待命的组员里始终再没有人传来他期待的电波。车内的几个人显然也都坐不住了,赵皖江率先打开通讯器:

“咱们被偷家了?阿顺他们还活着吗?!”

“什么?”远远的传来军部部长疑惑的询问,“新党人这就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