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门把手,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

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傅声?见到他,自己又要说些什么?

他清楚其实他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说了。道歉太虚伪,解释太苍白,忏悔太做作,乞怜太贪心。

可他不敢放手,如今他们之间的缘早就在靠裴野一人苦撑着,他若松了手,缘分的红线就彻底断了。

他揉了揉僵硬的脸,努力扬起一个笑容,按下门把手,推开门,弯腰拎起袋子:

“声哥,我来看——”

直起腰的一刻,话语硬生生夹断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