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咬紧。

红灯一秒一秒跳转。

傅声没睁眼,捂着小腹的手稍微松了松,手背上淡青的筋脉在瓷白肌肤下微微滚动。

“或许你现在对着我大喊大叫,让你误以为你比我处境更好,地位更高了。”

傅声幽幽道,“你目光真是短浅得可怕。新党越控制我,越代表他们忌惮我,想要我身上的价值又怕我一不小心真的死了。实话告诉你,我十九岁起在特警局出公差坐的就是这个位置,从来都是新党人让你坐上了驾驶位,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