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小,功劳却很大呢。”

裴野反而笑了。

“可是声哥,这七年里有些真正重要的情报我始终不敢碰,也偷不走。”

他说。傅声倏地停下来,转头看他。

青年皱眉:“你什么意思。”

“即使这七年里朝夕相伴,可是我们并没有真的了解过彼此,对吗?”裴野脸上笑意未褪,漆黑的眸子静静看着他,“就像你不知道我是个坏小孩,我也不知道……有关声哥妈妈的这个最最重要的秘密。”

傅声唇瓣轻微一颤,回过头去,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脚步放慢了,卷翘的睫羽微垂下来,望着脚下的路。